“太保守了。“他冷淡地评价，“和女二的不符。换掉。“

        她转过，背对着他，用颤抖的手指开始解开包裙的拉链。冰冷的空气瞬间接到她的后背肌肤，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。她能清晰地觉到，后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，正肆无忌惮地在她赤的脊背上游走、逡巡，让她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烙铁过一般，灼而刺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目光在她上赤地扫过，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和暗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说，“他嘴角勾起一丝嘲的弧度，“秦小……还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？“

        屈辱的泪在眶里打转，但她忍着没有让它掉来。她默默地低，再次开始脱上刚穿好的衬衫和裙。

金丝边镜，衬得他多了几分斯文败类的气质。他甚至没有抬看她，只是用手指了指车厢后的衣柜区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一场不是……“秦意臻试图争辩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意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，心脏又是一紧。只见那排整齐的衣柜里，有一小分挂着明显是女款式的戏服，上面挂着写有“秦意臻“名字的标签。而这些戏服，就大喇喇地挂在他的西装、衬衫和各种定戏服旁边，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所有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换，就换。“江冽打断了她，神冰冷，“我比你有经验的多。      “

        她默默地走到衣柜前，找到了一场书房戏需要穿的那套衣服——一件看起来相当保守的、带着复古风格的长袖衬衫和及膝半裙，像是刻板印象中的女图书理员会穿的款式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意臻僵地转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衣服在那里。“

        终于穿整齐，她刚松了一气，以为这场羞辱可以暂时告一段落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意臻的动作瞬间僵住，猛地回过看向他，脸上血尽失：“在……在这里？“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在这里换。“

        然后，她拿起那件暴的吊带短裙，机械地套在上。裙短得只能勉遮住，紧的设计将她的曲线勾勒得一清二楚，深V的领更是让前的光大片暴。

        换……换掉？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。她知反抗是徒劳的，只会引来他更深的恶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等她提质疑，江冽已经径直走向衣柜，随手从中另一件衣服——那是一条颜鲜艳、款式大胆的吊带短裙，布料少得可怜，一看就是女二在某个勾引男主角的场景里才会穿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换上这件。“他将裙扔给她，语气不容置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“江冽似乎稍微满意了一些，他走到她面前，伸手，用手指勾起她裙的吊带，指尖有意无意地过她光

        “转过来。“江冽的声音却再次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到她面前，停脚步，微微俯，目光如同手术刀般在她上逡巡，从她苍白的脸颊，过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，最后落在那件单薄的包裙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？“江冽放剧本，站起，缓缓向她走来。他形大，带着烈的压迫，“哪里不方便？是地方不够大，还是……“

        秦意臻的心沉到了谷底。她明白了，他本不是在乎什么角符不符合，他就是要看她在他面前一次次地脱光，一次次地穿上不同的衣服，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换装娃娃一样，满足他那变态的掌控和羞辱！

        “有问题？“他反问，语气里听不喜怒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意臻愣住了。这套衣服是服装组据剧本准备的，怎么会不符？而且，他凭什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江冽上打量着她，目光挑剔，眉微微皱起，像是在审视一件不合心意的商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飞快地脱裙，胡乱地扔在一边，然后拿起那件保守的衬衫和半裙，慌乱地往上套。因为紧张和羞耻，她的动作笨拙而迟缓，手指甚至有些不听使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“秦意臻咬紧唇，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，“这里……不太方便吧？“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，狠狠扇在了秦意臻脸上。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，羞耻和愤怒让她浑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她伸手去取衣服的时候，江冽的声音再次响起，依旧是那种平淡无波的语调：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，她的动作更加麻木，也更加迅速，仿佛已经失去了羞耻。她赤地站在他面前，任由他那冰冷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将她从到脚扫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冽终于抬起，摘镜，了那双深邃而冰冷的睛。他看着她，目光平静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。